【圆明网】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,得法时间虽然不短,但在修炼上并不精進,炼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但我就知道大法好,每天几乎都出去讲真相,因为还有怕心,有时也挑人讲。
这十多年来,由于没在法上实修,混同一个常人,也造下了很大的业力,给自己修炼的路上增添了不必要的麻烦。
二零一六年冬季的一天,我来例假时发现竟然尿血了,时间几乎长达两个月,排下来的几乎都是黑紫的血块,量还很大,但我知道这不是病,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呢。不流血后,就流脏东西,那是自己的人心太多了,妒嫉心、争斗心、色欲心、不让人说的心,自我特强,遇事不知向内找,尽找别人的不足,你说这哪符合法的标准呀。
想修又不好好修,结果招来了更大的麻烦。二零一七年九月的一天,我被魔钻了空子,因来例假流血太多,止不住,昏倒在厕所里,丈夫使劲的喊着我的名字,我才逐渐的醒过来。那天我昏死过去三次,我喊着师父救我,同时让丈夫把我最信赖的同修找来。
同修一来,我一把抓住同修大哥的手,同修说:没事!你不会背法吗?从现在开始什么也不想,就背师父的法。我说:大哥,我想见某某同修,跟他说声对不起。因为我曾伤害过这位同修,给同修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伤害,差一点他就不修了,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。我以为自己这次不行了,所以才有了这种想法。大哥说:没事,别想别的,没事的。
大概有六、七天,血才不流了,这几天丈夫不但伺候我生活中的一切,而且在精神上也承受了很多。这期间也有同修看我,让我看《洛杉矶法会讲法》,其中有这样一段法:“一个神仙怎么能叫常人看病呢?常人怎么能看了神的病呢?(鼓掌)(笑)这是法理。”[1]看完后我笑了,说实在的,无论我身体出现怎样的情况,我都没把它认为是病,修炼人没有病!记得师父讲:“你们知道吗?就单单这一个修炼的问题,在宇宙低层是多复杂,到了高层次上就简单了,没有了修炼的概念了,只有消去业力的概念;再高层讲的是一切麻烦只为了铺上天的路;再高层什么消业呀,什么吃苦啊,什么修炼哪,没有这些概念了,就是选择!宇宙的高层次上就是这么一个理,看谁行就选择了他,这就是理。修炼?我们没有安排修炼。什么是修炼?我们要把他洗干净,一步一步的往上洗净,就是洗净!而在不同层次中表现的,就成了铺路、麻烦、吃苦、消业、修炼等,这么修、那么炼。”[2]
我想正法修炼很快就结束了,师父看我想修,还行,怎么办?只能快些净化、洗净,要不带着这样一个业力满身的身体能上天吗?旧势力再怎么抓住我的把柄,但那旧势力强加的因素,我不承认,无论过去我有没有和旧势力签约,但今天,选择什么我自己说了算。师父连旧势力本身都不承认,作为弟子我也不承认。
后来有位同修来看我时说:你不要老是躺着,没病干嘛躺着。我一想也是,大法弟子是有助师救众生责任的,我得出去救人,这才是从行动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。于是丈夫开着三轮车,我拿着刚下来的明慧年历,遇见合适的就讲、就发,根本就不去想自己难不难受了,就是救人。我的命都是师父给的,还怕什么。记得我给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年历,给了一份,她又和我要一份,说是给她最好的朋友,她说:我天天晚上念:“法轮大法好!真善忍好!”一天不念就睡不着觉,别人扔的资料,我都捡回去,没事就看,儿子问我捡他干啥,我说这多好啊,没事看呗。我说:老太太你可积了大德了。
那个季节农民正在地里采花,我俩一看地里有很多人干活,就走过去,我说我给你们送福来了,我这里有二零一八年明慧年历,你们要不要?不过这可是法轮功的,要就过来拿吧。当时有十多个人,几乎人人都留了一本。我给他们讲真相,有的同意三退,也有的不退,有的不但不退,还说退了给多少钱啊?有一个人好像是领头的,听她这样说话,就对我说:她什么也不懂,你快走吧。我一听这是个明白真相的人,问他,他说昨天有一个老头都给我们退了。
通过这次生死关,我知道修炼的严肃性,不按法修,遇事不向内找,永远也修不上去;不兑现誓约,无论怎样在家学法、炼功、发正念,都不是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。
感恩师尊把我从地狱捞起、洗净以及不断的看护,无论我犯多大的错误,师父没有放弃过我。我此生就是为法而来,为助师救度众生而活,在今后修炼的路上,弟子一定不负师恩,努力修心、精進,跟师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!
注:
[1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洛杉矶市法会讲法》
[2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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